工人在与江面垂直距离780米、相当于在260层楼高的塔顶施工。 贵州日报天眼新闻记者 陈慧 摄
工人走在刚刚完成沥青混凝土铺装的桥面上。 贵州日报天眼新闻记者 陈慧 摄
工人悬吊在距江面600多米的大桥钢桁梁上进行涂装作业。贵州日报天眼新闻记者 陈慧 摄
在世界第一高桥钢桁架观光廊道施工的工人露出开心笑容。贵州日报天眼新闻记者 陈慧 摄
工人悬吊在数百米高空涂装大桥6号塔。贵州日报天眼新闻记者 旷光彪 摄
工人在距江面625米的桥面边缘进行围栏除锈打磨作业。贵州日报天眼新闻记者 李枫 摄
工人在脚下悬空780米的塔顶作业。贵州日报天眼新闻记者 陈慧 摄
清晨6点,太阳还藏在连绵的群山背后,峡谷中雾霭未散,层峦叠嶂若隐若现,好一幅“连峰去天不盈尺”的苍茫气象。
“看,最远处的山应该在几十公里开外吧!”山风拂过耳畔,鞍罩施工员康绍勇站在花江峡谷大桥六枝岸5号主塔顶,紧了紧腰间的安全绳,准备开始新一天的“云端漫步”。
5号主塔深深扎根于峡谷岩壁之中,巍然耸立262米,塔顶与谷底咆哮的江水垂直距离达780米,相当于260层楼高。这里是花江峡谷大桥最高的施工作业面。主塔扼守峡谷风口,瞬时风力曾狂飙至13级,风速骤变常常令人猝不及防,炎夏地表温度更炙烤超43℃。在此环境下进行鞍罩施工,不仅要对抗极端的“高”与“险”,更要对抗诡谲无常的山风,满足近乎苛刻的精密安装要求,堪称悬索桥建设中顶尖的“硬骨头”。
“安全施工的最大底气,不仅是胆量,更是它们!”贵州交投集团所属桥梁集团六安8标项目总工程师刘豪语气笃定,列举高新技术含量的建桥设备如数家珍,“竖向移动工厂爬模系统、动态风控与智能温控系统、北斗卫星高精度定位系统……这些‘金刚钻’,才是我们做这些‘瓷器活’的强硬保障。”花江峡谷大桥自2022年1月正式开工建设以来,一个又一个难题被攻克,一项又一项纪录被刷新。
悬挂在大桥南岸6号主塔数百米高空的涂装施工员徐伟,身系双保险绳为塔身涂刷。每一个动作都要做到心如止水、手稳如磐。林伟负责观光廊道、竞速跑道、观景蹦极平台等多项桥体桥旅融合设施施工。游客眼中肾上腺素飙升的极限乐园,在他手中却是实打实需要精确到毫米级的“绣花功夫”。
花江峡谷大桥是贵州六安高速公路的控制性工程,全长2890米、桥面距水面高625米,预计今年9月底建成通车。大桥建成后,不仅主桥跨径居山区桥梁跨径世界第一,桥梁高度更是刷新世界纪录,成为“世界第一高桥”。在这“云端战场”,中国“基建狂魔”其实是一个个平凡的身影。他们以山为伴,与风共舞,在常人望而生畏的绝险之地,将每一个螺栓的扭矩值、每一寸焊缝的均匀度、每一道涂装的完美附着、每一处构件的精准定位,都淬炼到极致。(记者 陈慧 李枫 旷光彪)